融入前沿绿色科技 释放资本“时代价值”

admin 2018-01-29 08:34:27 导读

导读 : 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关注新华网!顺应人民对美好生活的新期待,是"以人民为中心"发展思想的重要价值体现。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着力解决突出环境问题;实施食品安全战...

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关注新华网!顺应人民对美好生活的新期待,是"以人民为中心"发展思想的重要价值体现。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着力解决突出环境问题;实施食品安全战略,让人民吃得放心。结合"加快建设创新型国家"要求,一大批前沿科技正渐行渐近,开花结果。在这当中,处在农业产业链最上游,看似离我们餐桌很遥远的农药,恰恰是守护土壤安全和老百姓"舌尖安全"的第一道防线。

事实上,当科技与产业竞争力关系越来越紧密,资本作为科技背后的力量就显得更加突出。无论是政府扶持、科技贷款,还是科技担保、股权投资,对于创新主体来说,资本为其实现重点领域突破与成果转化插上了翅膀;而如何顺应时代发展,积极转变思路,介入更具价值的投资领域,构建新型投资生态,则考验着投资者的眼光与定力。今天,我们就邀请到重庆大学基因工程研究中心主任、重庆市"杀虫真菌农药工程技术研究中心"主任夏玉先教授,和重庆市博恩科技(集团)有限公司熊新翔董事长,聊一聊相关的话题。

主持人:两位好,先给网民朋友打声招呼吧!

熊新翔:各位网友大家好,我是博恩的熊新翔。

夏玉先:各位网友大家好!

主持人:夏教授,去年8月,在"国际无脊椎动物病理学会"第50次年会现场,您向全世界公布了一项由您牵头主导的,关于攻克绿僵菌生物农药"世界级难题"的重大研究成果,引发学界轰动。在这里我首先就有一个疑问:什么是生物农药?什么是绿僵菌?

夏玉先:生物农药简单来说就是具有农药功能的活体生物或者他们的产物,农药就是能够防虫、病、鼠这些有害生物的。具有这种农药功能的生物就包括有植物、动物、微生物,在微生物里面有细菌、病毒、真菌,我们的植物、动物,尤其是有害生物都会得细菌病、病毒病和真菌病,它的原理就是用真菌来杀虫。绿僵菌是其中的一种。

主持人:那么和其它类型农药对比,绿僵菌生物农药的优势和应用价值体现在哪里?

夏玉先:绿僵菌生物农药它是生物农药,与化学农药相比最大的优点就是安全,害虫也不会对它产生抗药性,另外一个它还会形成持续控制作用,因为它是活的生物,它在环境当中还会繁殖,所以它的优点非常多。最关键的就是安全,另外害虫不会产生抗药性,不会像化学农药越用越多。

主持人:正如夏教授所介绍,由于化学农药的种种弊端,全世界都在寻找替代,绿僵菌生物农药脱颖而出,成了炙手可热的香饽饽。但回顾其产业化历史,却是一部国际专家们的"挫败史",是这样吗?绿僵菌生物农药近年的研发生产状况和市场表现如何?

夏玉先:主持人说得没错,真菌农药的应用历史实际上是非常长的,长达100年。这100年当中科学家们都在寻求如何大规模的生产,上世纪起码有三四十起,这个世纪又一波,食品安全以后又一波投资热潮,在长达上百年的历史当中,实际上人们已经研制出了几百种,现在国内外登记的真菌杀虫剂是200多种,但是真正规模化生产的很少,都停留于手工作坊。杀灭对象单一,显然不能满足现代农业生产中病虫害综合防治需要;规模化生产关键技术缺乏,使得市场上生物农药产品比普通化学农药的价格普遍高50%以上。”

主持人:的确是"洛阳纸贵"。如何实现广效杀虫和机械化规模量产,正是绿僵菌生物农药发展面临的"世界级难题"。夏教授,您早年攻读林学,后来又转向钻研棉花育种。是得益于怎样的契机和基础,让您决定专注于生物农药产业化技术?

夏玉先:主持人这个问题很有意思。其实我做真菌杀虫剂是有一些机缘巧合,我做林学的时候就接触到了用真菌来控制虫害,后来我做棉花育种的时候,棉花虫害很严重,所以用的农药量特别大,它的危害我就更深有体会了。还有一个机遇就是我做棉花以后发现棉花的产业转移肯定是早晚的事,也就是说当时四川是不适合种棉花的,一旦转移以后意味着我当初也要转向,所以我就转向了真菌杀虫剂,更巧合的是我到了英国留学做真菌杀虫剂就进入了当时联合国组织的一个项目,全世界的科学家来研究真菌如何杀非洲的蝗虫,我就进入了那个项目。我发现全世界卡在规模化生产上,在沙漠蝗虫是非常严重的一个灾害,应用潜力很大,这就促进了我来做真菌杀虫的研制和产业化工作,我觉得这就是机会。

主持人:这些机会和这些机遇就像苹果一样砸在了牛顿的头上,您一下子就想到了转型。事实上,早在2003年,您就率先研发出杀灭蝗虫的绿僵菌生物农药,成为首例国家农药登记的真菌杀虫剂。相信网友们和我一样都很好奇:您和您的团队是利用什么原理和方法培育出绿僵菌,还实现了大规模推广应用?效果如何?

夏玉先:真菌杀虫剂的研制它跟其他生物的育种是一样的,首先是要有大量的资源,我们首先是在全国范围内收集了大量病死的昆虫,从里面鉴定出了上千种杀虫真菌,在这些杀虫真菌里面我们选育出了真正我们国家防虫的真菌绿僵菌,那个菌种只杀蝗虫。然后我们就解决规模化生产问题,实现了机械化的生产。

主持人:那现在是不是只能杀蝗虫呢?

夏玉先:现在这个就是广谱了,就不止杀蝗虫了,实际上研究这个只杀蝗虫是对的,因为蝗虫是在草滩和作物上,它是把这些草吃完了以后再吃农田。

主持人:普通人都知道"对症下药"。在农业上也是。只用一种农药,就能杀灭农作物生育期内可能出现的所有主要害虫,这似乎是"天方夜谭",但恰恰也成为您紧接着想要解决的问题。

夏玉先:正如主持人说的,这听上去是很不容易的,作物一生是可以遇见多种病虫害的,比如水稻常见的害虫有三四十种,特别重要的害虫起码有三种稻纵卷叶螟、稻飞虱、二化螟,这些害虫分类相差很大,那用化学农药一个生产季节就要用三到五种,我们生物农药就是解决这样的问题,这恰恰是利用了真菌的优点。真菌杀虫剂有的很广谱,有的只杀一个虫,那我们就去筛选,在上千个菌种里面筛选出来能够杀水稻的所有主要害虫,但是又不会浸染它的天敌,比如说蜻蜓、蜘蛛这样一些益虫。

主持人:从2006年启动试验项目,到2017年,广效性杀虫绿僵菌油悬浮剂和可湿性粉剂完成农业部农药登记田间试验,原药和制剂获得了国家新农药登记和生产许可--这条路您走了整整11年。和当初研制杀灭蝗虫的绿僵菌相比,攻关难点和重点有什么变化?这当中经历了怎样的过程,借这个机会和各位网友分享一些故事和成果吧!

夏玉先:说来还是比较曲折的,这跟我当初的想象花的时间长多了。当初我们做蝗虫那个是比较快的,当初我想水稻的也就是三五年应该搞得出来,但是实际上当我们在进行研发的时候,最先思路就是按照蝗虫一个虫一个菌这样去做,在前三年我们就这样确实找到了杀稻纵卷叶螟和稻飞虱,但是我们发现了农民遇见的痛苦,他们经常认不了虫,就买不到正确的蛹,水稻不同时期有不同的虫,那要用不同的药,所以三年以后虽然我们选出了这样的菌,但是我发现这样是不行的,对推广,对农民的应用是不方便的。后来我们又重新改变了策略,要杀所有的主要害虫,又花了两年左右的时间才找到了新的菌种。所以这个历程是比较曲折的。

主持人:现在有没有非常好的成果跟大家分享一下?

夏玉先:现在出乎意料的我们在水稻上应用了上百次的实验,大面积的示范,包括应用,今年大面积的飞机防治、手工防治这些都有,这些结果都出乎我的意料,都不会减产,因为生物农药,有些真菌农药使害虫得病,它就死亡得慢,死亡比例也不像化学农药这么高,我们原先预想有可能减产,但是减产5%应该没有问题,但是这么多年实践发现它不比化学农药差,它不会减产,甚至有些时候是增产。

主持人:形成了良性的循环?

夏玉先:对。并且后来发现不仅可以用于水稻,还可以用于其他很多作物,比如茶叶,茶叶是不洗就要喝的,农药残留是非常严格的,还有蔬菜、果蔬还有玉米上很多作物效果都非常好,甚至有的作物就靠一个药也能行。

主持人:而且绿僵菌现在是双管齐下,那双管齐下有没有带来更多的好处呢?

夏玉先:那当然。我们把地下害虫也防治住了,其实我们发现很多地下害虫,地面上的害虫在那个时期也在地下,也会减轻地下害虫的危害。

主持人:感谢夏教授的精彩分享。造福人类的科研成果,需要插上产业的翅膀才能实现它的价值。的确,就在去年底,绿僵菌生物农药生产基地在重庆涪陵白涛化工园区落成投产,年产能可达2.8万吨,堪称全球最大规模。请问熊总,作为项目主要投资方,博恩集团怎样接触到这项绿色、健康、环保的前沿技术的?

熊新翔:那天下午有个朋友打电话说有个项目推荐我投资,说是生物农药,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听说生物农药,我就问他什么是生物农药,他说自然界本来有的对人没有危害的,又能杀虫的。我说怎么有这么好的事情,他说就在重大。我那是第一次听到夏教授的名字,他说重大有一个夏玉先教授,他们刚刚把蝗虫杀住了,现在又研究广谱的微毒,微毒就是水的毒性,就是对人没有毒性的生物农药用来杀虫,他说你有没有兴趣看一看。我的直觉和敏感告诉我这个市场是巨大的,而且这个对于今天的老百姓来讲也是特别关注的。其实我们每天都无法去确认,我们现在吃的菜或者吃的饭里面到底农药残留有多少,对我们身体够不构成伤害。后来我第二天就去拜访夏教授,于是就有了我们后续的投资等等这些。

主持人:夏教授,我们也注意到,在您公布这项技术后,一批农化行业的国际巨头闻风而动,纷纷前来寻求技术转让,或者资本、产业方面的合作,但为何您偏偏同博恩集团情投意合呢?

夏玉先: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因为这样的东西全球都头疼,这个消息出去大家都很关注,都想来做这个事情。首先来说这个项目,这个成果在中国,它要产业化,大家看见了先进性,但是产业化是很艰巨的,不是投几个钱就行的,一定是需要人去支持,这是我作为一个科学家不能完成的,所以国际投资者只投钱是不行的,另外这样的东西在我们国家来说也不多,所以首先应该是在咱们国家实现产业化。

第二个作为投资者实际上有各种投资者,有的可能是后期的,有的是早期的,有的可能是看见一个好项目的,各种类型的,但是我想我要对合作者首先是他的理念要对,我第一次跟熊总谈的时候,我觉得理念非常好,他不是针对一个项目,他本身是投整个食品安全和环境,理念契合就走得远。

第三,他确实要有这样的情怀,投高科技这是风险很大的,看上去很美好,其实可能很骨感。熊总他们前期投的很多风投都很成功,因为这个成功绝对不是说靠运气的,他投了大量的项目,高科技项目,他也知道高科技项目在成功的道路当中会遇见各种各样的问题,投资者的支持对实现产业化是非常重要的。我想这就是他的经验,在投资方面不仅有经验,后来我接触以后我知道熊总的投资他是上升到理念的,这是少见的,很多投资者可能就是看项目。我觉得第一次见面有感觉,后面的实践印证了这样的东西。他确实有这样投资成功的经历,另外他也有这样的实力和胸怀,因为实现产业化这个过程不容易。

主持人:其实提到熊新翔,外界最熟悉的身份还是天使投资人。事实上,在您主导下,近些年博恩的投资战略正在经历一轮深刻的调整。这是一项什么战略,背后又蕴含着哪些思考和转变呢?

熊新翔:其实过去我们集团主要是做TMT的投资,做虚拟经济的投资,从2014年开始我们公司有组织有计划的把我们的投资战略从原来虚拟的转向实体的,从原来互联网TMT转向环境和食品安全。生物农药也是我们集团从传统的原来的投资领域转向新的领域当中迈出的第一步,打响了第一枪。我们之所以要脱虚向实,从TMT转向食品环境安全,主要还是我们看到一个趋势,随着我们生产力的提高,随着我们改革开放慢慢人们的物质文明日益被满足以后,实际上有一个新的变化,我们从原来关心有没有,转为关心好不好,其中环境和食品安全就是我们最关心的好不好的问题。

因为它关系到我们每一个人的切身利益,我们公司觉得未来十年,那是2014年的时候,我觉得未来十年环境治理和食品安全绝对是主旋律。也是在这个背景条件下,我觉得我们要去改一个新的风口,所以我们把公司的投资战略全面转向环境和食品安全。当然很幸运,一出门就遇到生物农药,遇到夏教授,夏教授的金龟子绿僵菌叫微毒,我们不能说一个东西没毒,自然界所有东西都是有毒的,但是最低的毒性就是微毒,喝的水,水就是微毒,微毒又是广谱的,水稻,水果,蔬菜,棉花、茶叶、烤烟、枸杞等等这些上面100多种虫子,目前从实验结果来看我们都能杀,而且不杀益虫,像蜘蛛、蜻蜓、蜜蜂这些不杀,哺乳动物像青蛙、泥鳅这些都不杀。这应该是大自然对人类很大的一个馈赠,设想如果我们每一种虫都只要单独找一种农药去杀,那这个没办法用。所以我觉得这个项目是非常好的项目。

主持人:把握时代,脱虚向实,绿色发展。所以您认为真菌生物农药技术所蕴含的价值和意义,符合企业新的战略方位,对吗?

熊新翔:太符合了。其实我们集团除了这个以外,环境治理的,像水处理,空气处理,土壤处理我们也投了一些项目,像之前比较热的沙变土等等这些项目,呼风唤雨除雾霾这些,但是真的平心而论,跟所有人老百姓最关系密切的是生物农药。因为这是我们每天要发生好多次的事情,所以我觉得对于生物农药这个项目我们是饱含热情深情,还包含了我们理想、梦想和情怀在里面,就是要为社会创造"幸福感",顺应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主持人:您刚刚说到为社会创造"幸福感",顺应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我特别认同。我们也注意到,秉着这样的愿景,不仅是生物农药,去年以来,博恩的投资触角还延伸至其它绿色科技领域。

熊新翔:我们总的来讲我们会在十个方向做一些投资,比如说水处理,空气处理,土壤处理,固定废弃物的处理,这些都是跟环境有关的,另外一个跟食品安全有关的,生物农药,生物肥料,生物杀菌治病,食品检测,食品包装,食品溯源,因为食品的安全首先环境要安全,环境安全以后从端到端,从田间地头到包装清洗到桌面整个全过程都要是安全的食品才能安全,所以我们的投资战略也是围绕这十个方向。目前,我们已经投了“五朵金花”,生物农药是一朵,沙变土是一朵,重金属污染的土壤变良田是一朵,我们还有做盐碱地变良田,还有一个是新型的食品包装材料。我们这个可能是十年的规划,所以现在先把“五朵金花”一朵朵培养好,然后再慢慢成长起来。

主持人:都是名副其实的前沿"黑科技",的确令人大开眼界。您如何解读这些项目背后的商业逻辑,和它们对社会、对博恩集团自身可能产生的影响?

熊新翔:我们投的项目商业逻辑,第一个逻辑我们就要看这个东西,这个产品能不能解决人家的问题。比如说生物农药就非常好的解决了我们对食品安全的担忧这个问题,这个产品有价值,我们今天无论是找到所有的使用农药的企业或者个人,只要给他讲我们的农药能杀这么多虫子,又是微毒的,他们都很感兴趣,无非就是一个价格的问题。第一个是产品本身解决人家什么问题这个价值刚不刚性。

第二个你解决人家的问题,这种用户多不多,它符不符合市场规模的趋势。

第三个在这个行业当中你的竞争地位,你处在哪一个地位,你是独一无二的还是这么多竞争对手当中的一个,这个是我们第一要考量的内在逻辑,如果这三个都满足,比方说你解决用户的问题是刚性的,你的市场规模是很大的,趋势是好的,你在竞争当中是数一数二,或者独一无二的,那么这种项目投起来成功的概率就比较高。

主持人:那在操作层面上,博恩有没有形成一套成熟有效,可以在其他项目复制的经验?

熊新翔:有的。我们一个项目成功与失败,左边就是项目,右边就是人,所以评估项目我们自己有一套方法叫熊六刀,刚刚我讲的就是熊六刀当中的三刀,另外还有三刀比如业务模式怎么推广,商业模式怎么赚钱,你的现金流够不够支持你到下一轮融资,这样加起来就是六刀。对经营这个项目的人我们也有一套评估系统,我们叫熊六枪,有身体,胸襟、性格、品质等六个。如果项目是OK的,人是靠谱的,那么这件事情成功那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了。

主持人:试想这些项目在未来都能实实在在的产业化、商业化,这样就可以迎来一个庞大资本市场的前夜。

熊新翔:那当然。我现在看起来投的这几个项目,市场规模是巨大的。这种企业本身资本价值是比较高的,因为它符合这个时代的趋势,特别解决每一个人都感知得到的问题,这种一般来讲资本市场PE值是比较高的。

主持人:回到今天的生物农药,两位对这项科技成果和相关产业项目的持续发展有什么展望?

夏玉先:我觉得生物农药现在应该是前进非常广,首先是刚才熊总说的本身国内市场很大。其实农药的污染不是只有中国才有的,全球都头疼的,整个人类都面临这样的问题,所以下一步发展一个是从杀虫这个领域要扩大到全世界各个地方,各个地区的不同作物就有不同的害虫,它是不一样的,农药也很多,需求量也很大。第二个就是植物上不仅有害虫,还有病的问题,我们可能下一步还要扩大。另外就是要促进生长,我们要具备三大功能使农业更简单,杀虫、防病、促进作物生长,如果全球50%以上都用上生物农药,把这三个功能聚合在一起,那农业是非常有前进,大家都很安全,并且我们的环境也会非常安全。

主持人:其实未来道路就是把复杂事情做简单了,一件解决所有问题。

熊新翔:其实生物农药过去之所以没办法大规模的发展,大家都知道它好,但是为什么没有大规模的快速的使用起来,全世界都面临着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没办法规模化的低成本的生产出生物农药。目前我投教授这个项目,我目前把这两个问题都解决了,首先我们实现了标准化、规模化的生产。我们目前涪陵那个厂虽然只有40几亩地,但是已经可以生产2.8万吨的生物农药了,已经是全世界第一了。第二个不仅仅是规模的,而且我们还把成本降下来了,最开始我给教授提出这个要求,教授一口就回绝了,他说不可能,不可能把生物农药的价钱降到跟化学农药这样,但是我这个问题教授是听进去了的,经过这一年多最近的攻关,我们现在可以很骄傲的宣布,未来我们的生物农药我们标出来的价钱是参照国产化学农药的价钱来标价的,哪怕我们少赚点钱,我们就是要让老百姓,让种植主在农药使用方面有一个彻底的变革。我们现在规模化、标准化又是低成本的生物农药,只要这个问题一解决,其实我这个平台不仅仅可以用我现在的金龟子绿僵菌,还有很多真菌类的,或者细菌类的生物农药,因为原理都是相同的,都可以用我们这套规模化和低成本的生产工艺来生产。这样我觉得未来整个生物农药或者生物制剂的产品应用前景就有了技术的保证,这个前景就非常可观。

主持人:科技,需要资本的推动才能转化为产业竞争力;资本,只有与科技深度捆绑,才能更好服务实体经济,改善人民生活,实现价值提升。感谢网民朋友的收看,有关创新和投资的话题我们也将持续关注,再次感谢两位作客新华访谈,我们下期节目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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