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5日,有媒体曝光了演员佟丽娅和岳云鹏拍摄吻戏的场面,外形看起来不太搭配的两个人在镜头前却极为专业。
据悉,佟丽娅和岳云鹏拍摄吻戏的电影叫做《鼠胆英雄》,讲述的是岳云鹏主演的上海滩小警察为了给患病的佟丽娅筹措医药费,准备在上海滩大干一场,阴差阳错间步步高升,最后成为了一个大人物的故事。
《鼠胆英雄》是由大德影业、索宝影业、夸克传媒出品的喜剧电影,该片由郭德纲监制,束焕、邵丹执导,岳云鹏领衔主演。影片剧本由着名编剧束焕历时五年打造,讲述了一个民国时代老上海滩的小混混闫大海(岳云鹏饰演)误打误撞成为英雄的有趣故事。
延伸阅读 《超时空同居》以正向的原初情感打动观众《超时空同居》披着科幻的外衣,让佟丽娅和雷佳音组成CP,讲述1999年的男主角遇上2018年的女主角,莫名其妙地超时空“同居”一室并闹出一系列荒唐事,她想回到1999年找回当年的自己,他可以穿越到2018年体验未来,在这个不可思议的过程中,二人暗生情愫。
《超时空同居》连续八天登顶中国内地票房单日冠军,将引进片 《复仇者联盟3》等甩在身后,成为近来国产片的一匹出人意料的大黑马。
这类算不上是大制作或具备“经典”价值、但在中国电影当下的作品整体序列中属于 “正常”的影片,其对电影工业的积极意义其实比市场意义要重要得多——一个真正成熟的电影生产体系中,各方面水准都到位且能够相当落力揣摩到观众心理的作品其实应该成为常态。
截至写作本文之时,国产电影 《超时空同居》不仅连续八天登顶中国内地票房单日冠军,将引进片 《复仇者联盟 3》与 《星战外传:游侠索罗》甩在身后,且总票房超过七亿元,成为近来国产片的一匹出人意料的大黑马。导演苏伦拥有将近二十年的影视从业经验,亦是徐峥拍 《港囧》时的执行导演,在反复琢磨剧本与观众有效互动节奏的基础上,编导了此片,作为导演处女作,出手相当可观,亦让人看到国产小成本爱情电影的最新可能性。
这种可能性,即来自都市爱情类型电影自身的话题延伸、明星效应以及对当代都市人群的共情程度,体现在 《超时空同居》中,则又加上了对于科幻类型要素的短暂挪用。影片中,分别住在1999年及2018年同一间上海老式旧屋中的公司职员陆鸣与珠宝店导购姑娘谷小焦,因为一次时空连通的技术误操作而出现在了同一个空间中,他们共处的是两边如同镜像的新旧房间,以及连在一起、但从不同方向打开分别是1999年及2018年外景的门。对时年25岁的陆鸣与32岁的谷小焦来说,如何正确面对眼前这个来自未来/过去的同居房客以及他们各自所负载的年代,构成了剧情发展的主线。而当陆鸣无意中参与了对未来功成名就的自己历史的重写,他与谷小焦这场萌发于意外、转浓在跨时空情境下的爱情所遭受到的挑战,已经超出了一般常规爱情电影的现实层面焦虑范畴。
超时空相遇的设定,从影片的类型设定本身来说,对剧作本身张力的拓展有相当大的能量支撑,无论是过去的人走到未来见到新世界,抑或现在的人回到过去看自己的年少,影片给出的基本设定是自己不能够碰上不同时代的自己,一旦试图这样做,便会遭致天崩地裂。应该说,这一科幻设定的理论基础在片中没有得到足够清晰的表述,加之对于谷父的事情铺垫不足,导致最后的逆转看上去很突兀,但它的存在直接导致了现在的陆鸣试图修正作为闯入者的过去的自己所作出的举动,来维持现实的历史不被改变。这成为影片中后段的叙事主线,在陆/谷二人套路化的相爱之外,他们如何与自己战斗,也成为现实的焦点。
而真正支撑该片成为票房黑马的最重要的一点是,不管伪科学的设定如何在剧作的时空情境里大做文章,电影自身并未陷入猎奇的想象景观,相反,更趋坚定地以一种正向的原初情感来打动观众。片中男女主角相互串到对方的时代,在世纪末的街头骑单车、到现时刻的酒吧一醉方休,包括陆鸣冒充谷小焦男友赴宴造成的喜剧效果,皆不断提示 (尤其是上海土生土长的)观众自顾一种 “昨日之事不可留”的悲喜交加,以及对原真的质朴情感的留恋。
事实上,这种百试不爽的 “难侣战胜富贵人”叙事正是 《超时空同居》藉以动人的基础,这其中的质朴一面,也许恰恰是目下电影市场(尤其是高票房商业片)所普遍缺乏的,即是真正着眼于真实存在的现实中国人或事,从普罗大众情感出发结构出一部商业类型片的吸引力。前几年同样以黑马之姿出现的 《失恋33天》《北京遇上西雅图》等作品,已经身体力行展示了由普通人生命经验的细微之处捕捉别开生面景观的努力。他们属于 “正常”的中小成本商业制作,同时亦在既有的框架内,试图寻找与当代人情感具有深刻共鸣的思想资源与体验。
《超时空同居》中最令人动容的桥段之一,是陆鸣戴上眼镜冒充中年的自己,到谷小焦的别墅中向她嘱咐今后的生活,虽然在现实逻辑上,陆鸣决定这样做颇难令人相信,但雷佳音饰演的陆鸣与佟丽娅饰演的谷小焦在这一场戏中天衣无缝的表演,令这一场景充分爆发出电影造梦的魅幻效果。陆鸣与未来的自己从身份到性格的强烈反差,看起来是一种地位差异的投射,实质上仍然回到了对于具体个人看世界的纯正心性的保持与否。这一点直接影响到影片最终 “逆转未来”的人物行动基础。
剧作技巧方面来看,陆鸣在改变人生的关键时刻作出与既定事实产生分歧的决定,进而将既存的已经丧失良知的中年自己从人生中抹去,节奏上显得突兀,内在仍然是对于置身超大城市的奋斗个体之 “本心”的追寻。片中出现了不少从老房子视角仰望上海地标建筑的镜头,除了点明地理位置 (也许是黄浦区靠近外滩某处)之外,亦通过每次他们打开门看到的安置在同样视角的不同时代城市样貌来展示上海20年来的变化。尤其在最后场景中,上海的最美城市图景被反复展现,人物的命运与城市的今昔紧密贴合,他们同时是触不可及的无言情书正反两面。影片将年轻的陆鸣年龄设定为25岁,谷小焦则是而立之年,既为他们20年后的重逢做好了铺垫,同时亦直接排除了不接地气的青春偶像式演员或角色的存在,将观影的核心焦点放置在正常社会的正常人上。
从商业角度, 《超时空同居》固然是精打细算地迎合观众;由工业角度,这部电影其实是成熟技艺的一个范本,让人信服且有幸福感地乍悲乍喜,不是随便凑几个段子就可以做到的。而这类算不上是大制作或具备 “经典”价值、但在中国电影当下的作品整体序列中属于“正常”的影片,其对电影工业的积极意义其实比市场意义要重要得多——一个真正成熟的电影生产体系中,各方面水准都到位且能够相当落力揣摩到观众心理的作品其实应该成为常态。这不仅仅指影片创造了怎样可供模仿复制的类型或模式,事实上,是对待创作的观念决定了影片的质量,进而影响到其市场表现,而非反其道而行。 《超时空同居》正是在对创作每个环节及最大众的情感需要充分尊重的基础上,达到了一次实至名归的成功。